简介:
对面傅庭轩的唇瓣在开合可他说了些什么他已听不清楚他只能坐在床上愣愣地看着他傅庭轩觉得仿佛就是一瞬间面前这个男人被抽干了全部的血液他的面色苍白如纸可論遮奢程度足以冠絕南疆的這位納蘭先生小心翼翼珍藏了二十多年除了親自曬書一年中只在兩三天從檀木盒中拿出來翻閱負劍佩刀的他突然停下身形蹲下身望向更高更遠處隨意抓起一捧雪胡亂擦拭臉頰手心摩挲著下巴上的胡茬子猶豫了一下乾脆就伸手抽出那把氣韻狹刀歪著頭拿雪亮刀鋒颳起了鬍子少女猛然轉頭然後瞬間轉回一臉幽怨和狐疑「一點都不像啊」徐鳳年苦笑心想這張鐵木迭兒的臉皮跟自己能像嗎不過不像最好難道還真去應付跟一個西域的傻丫頭來一場「你就是徐鳳年」「對啊對啊」「真的嗎」「當然是真的啊」的對話徐鳳年一想到這個就頭皮發麻同時不由自主笑了起來羊皮裘李老頭兒以你年輕時的孤傲性子當年肯定比自己更不厭其煩吧從這個細節看得出來這些為內城權貴重金豢養的西域騎士個個都是陣上廝殺極熟的老卒了沙場騎軍作戰從不是一鎚子買賣想要活到最後就得知曉如何用最少的氣力獲得最大的殺傷成果徐鳳年閉上眼睛權衡利弊晏雁沉默了許久終於開口問道「公子是中原人氏吧」徐鳳年笑道「祖籍遼東錦州不算中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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